普斯普冷脂

【团西】漂浮在浪潮之下

*只能放出开头部分,如果感兴趣的话麻烦移步红白网站:39002895*

背景是二战前的欧洲,库洛洛边做图书馆员边自办杂志
预警:战争场面提及。西索有p。包含库洛洛和路人角色的描写。有一些()相关内容和历史背景不完全相符




库洛洛用指尖捏起一张书页,摆动手腕翻过,再继续阅读下一页。如此重复,构成了他在图书馆某区域台口工作的大部分内容。近来咨询、借还书的读者少了很多,他便只要翻翻书、摆放下书架就好了。

有人摘抄记录,有人趴在桌子上睡觉,小型图书馆那掉灰的墙壁浸透忧郁,一种预感窸窸窣窣地从所有坐在椅子上的人们头上掠过。库洛洛对此不是没有了解。他有时会花出时间通读报纸上那黑白分明的铅字,这种关注如同他对于现实的态度:并非热心,而是隔着展示柜的玻璃隔板冷静地都看上一眼。

人们的那种预感是一种对战争的焦虑,换句话说,是对钢刀般确定的命运的焦虑。这种命运会将所有人的人生一分为二,从孩子的头部斩断,从老人的小腿处斩断,但都永远无法再将断裂接合。它正从国家边际的黑麦上,弥漫到图书馆这个与幻想的交界地。不过,库洛洛只是抬头看了看钟表,下午四点,他打算将剩下的读者还书放上书架。

图书区域的光线有点幽暗,书架层层叠叠的影子静悄悄地投在地板上。库洛洛摆好了几本专著,又拿起一本自然界动物画集:铜版纸光滑,封面上印着大号的艺术字,沉甸甸的。其实,这本书他也翻过。图册对热带栖息地被破坏的长颈鹿,以及南极冰川上的企鹅都给出了适度的关切。主要是,作者还把人类的身体扭曲变形、画成不同动物的形状,这让库洛洛觉得有点滑稽。他在书架间正抬起手臂放书,突然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用力捏了一下。

“西索,住手。”库洛洛转过头。

“怎么了,你不欢迎我来吗?”红发男子撩了下头发,目光还在库洛洛腹部流连了一会儿,好像要用眼神划开他的衬衫、看看那底下的肌肉似的,“你可是同意我在今天加入你的杂志社了。”

“没错,但我说的是五点来图书馆门前的街道上等我,我再领你去杂志社那儿。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。”

西索耸耸肩,似乎觉得这些都无关紧要。而且他记得,库洛洛不止一次翘班过。

“西索,你最近很闲吗。”

“是啊,”男子痛快地承认道,“说起我的那份‘工作’,已经没有必要现在再接新任务了。毕竟,如果所有街道都要加入一场狂欢派对,那时我行事就会更方便了。这种新闻不是你告诉我的吗?”

库洛洛不置可否。他想了想,觉得与其让西索在他摆放书架时还在身边缠着他,不如给他找点事做,安置他直到五点下班。于是他摆摆手,示意西索跟他来。正是这种冷淡,库洛洛才带来一种与众不同的完全的掌控感。西索觉得这挺有趣。

库洛洛把男子领到角落中的书架处,翻出一本书脊都褪了色的大厚本,砰地一下放在西索的手上,示意他用这个来打发时光。西索翻了个白眼,看上去兴味索然,终于还是拿着它走了。

等到库洛洛把所有的读者借书归位,已经快五点了。室内变得有点凉,透着水洗过般淡淡的傍晚光泽。他推着空推车返回台口,发现西索竟然坐在他的工位上,双手在桌子下可疑地动来动去,那本书在他面前摊开着,上面写着“吉尔斯·德·莱斯①”、“男童”、“断肢”等字样——西索在对着这本书公然手()。

不过,库洛洛没说什么,打断他把他带到图书馆门外的街道上去了。

杂志社的所在地离库洛洛工作的图书馆并不远,沿着河岸直走一会儿,再转过两个十字路口就到了。说是杂志社办公室,其实只是租了一栋小楼第二层中的房间。这楼房几近荒废,租金低廉,只是还提供着水电而已。踏上落着灰尘的楼梯,西索用余光扫扫断裂的扶手,又看看藏着不知多少年的污迹的地毯,说要是长时间待在这里的话,希望办公室里最好有个淋浴室。库洛洛打开楼梯旁的门,意思是让西索自己去看。

刺眼的光线从左边的玻璃窗直照进房间内,让室内变得过度曝光,那种白色亮得如同柚子果皮的内层。房间里聚着十几个人,有男有女,停下聊天向这边看了过来。

“西索,你先做个自我介绍吧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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